>> 当前位置:首页 > 首页栏目 > 电子期刊 >
第526期【精益管理咨询】华为的宿敌: 思科犯同个大错两次, C 发布时间:2016-01-19        浏览:
 

华为,连美国政府都怕的公司。有多牛逼小编我不多说了。(刚刚公布2016年度营收目标为818亿美元,较于2015年度3900亿人民币约600亿美元, 相当于年增长目标36.3%。计划在2020年达到1000亿美元的营收预期。)

 

华为在大洋彼岸有个宿敌,叫做思科。两家的带头大哥老任和老钱。相爱相杀了小二十年,动不动就要闹上法庭打官司,还互相打小报告。去年老钱终于退休啦。不知道老任有没有好好感慨一番。

 

华为昔日还有个同行,叫做诺基亚。众所周知,2014年诺基亚将手机业务卖给微软,包括研发团队、大批专利组合等等,诺基亚的标签从而变为一家网络设备公司。2015年4月更是大手笔地斥资 166亿美元收购阿尔卡特朗讯,在通信设备方面踌躇满志。2016年1月14日,诺基亚和阿尔卡特朗讯全球合并首营日。全球NOKIA举行庆祝活动,一片狂欢,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我们先来看看老钱和思科的故事:

 

“不得不说,老钱也是条汉子”

约翰·钱伯斯 John Thomas Chambers

思科前总裁兼CEO

 

 

执掌思科20年后,钱伯斯宣布解甲归田。

 

任期内钱伯斯带领思科走上了世界之巅,曾一度成为全球最有价值的公司(2000年时估值5550亿美元)。如果要来评选当世最牛逼企业家,钱伯斯绝对算一个。

 

在钱伯斯的思科岁月里,经历了两次“大量收购—冲上巅峰—跌落裁员”的循环,非常值得回味。

 

起初,钱伯斯的铁腕收购,丰富了思科的产品线,壮大了企业规模,在运作良好的情况下,使思科短时间内变成了一家超级公司。

 

然而,过度疯狂的收购,也让思科饱受大企业病之苦。分散无章的产品线和盲目闯入陌生领域,反而拖累了核心业务。

 

累积几十亿的失败收购,两次导致公司差点玩儿完,这才让钱伯斯幡然醒悟,2011年,钱伯斯终于公开表示思科将“回归技术、更加专注”。

 

66岁的钱伯斯退休了,70岁的任正非还奋战在岗位上,不过相信华为早已吸取了思科的教训,正像狼一样,等待一个扑倒对手的机会。

 

好啦,最后我们还是来听听老钱经历了激荡二十年之后掏心窝子的话:

 

我深知业界竞争的残酷,在高科技领域,如果你不处在技术潮流的最巅峰,你的对手就会把你创造的东西砸得粉碎,让你的员工流浪街头。

 

重要的是要在每个市场占到第一名或第二名。如果思科自己做不到这一点,比如说,处于第六名,那么,或者与这个市场中的前五名结盟,或者进行收购,一定要达到目标,否则就退出。

 

我相信导致一家公司失败的因素有两个:一是太过远离顾客;二是太过远离员工。

 

当变革显而易见之时,通常为时已晚。早在多数顾问提出变革建议之前,你就要时时主动做出重大改变。你要勇往直前,并打造出一种企业文化,能令你在没有蓝图的情况下弄清如何赢得战局。这正是思科一直在做的事。

 

接下来,再接着看诺基亚的故事:

 

1月14日,诺基亚和阿尔卡特朗讯全球合并首营日。全球NOKIA举行庆祝活动,一片狂欢,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并非一片狂欢,而是一阵呜咽

 

 

也在这天,一件来自贝尔实验室的纪念T恤,让人看到狂欢之后那个通信业落寞的背影...

 

(刚好这张贴满logo的图印在T恤的背后)

 

贯穿20世纪,影响最深远的科技,非电话莫属。百年来的电话演进,从固定电话到手机,全都出自“贝尔实验室”之手。创立于1925年,贝尔实验室成就出11位诺贝尔奖得主,是名副其实的天才汇集地。

 

如今,那个曾经伟大的贝尔实验室,怎么看都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任凭风将它从东街吹到西街。

 

贝尔实验室的兴衰往事,恰好折射出通信业由盛到衰的历史。历历在目,仿若昨天。

 

 曾经如日中天  

 

我们先看看贝尔老先生的尊容

 

 

贝尔的全名是亚历山大·格拉厄姆·贝尔(Alexander Graham Bell),1847年出生在苏格兰的一个声学世家。

 

1876年,也就是在贝尔老先生29岁的时候,他试验成功了第一台可用的电话,并在同年获得电话专利。

 

1877年,贝尔便创立了贝尔电话公司,公司以出租电话机收取使用费的方式盈利。

 

1895年,也就是在贝尔电话公司经营了18年之后,贝尔电话公司决定将“全美范围内的长途业务”分割出来,成立一家独立的公司,起名叫做“AT&T”。

 

 

AT&T发展迅猛,在1899年,AT&T便把其前身的贝尔电话公司整合进来,于是AT&T便成了贝尔公司的母公司。

 

电话的发明和AT&T公司的建立,第一次实现了人类的远程实时的交互通信,并且使得平民百姓受益。

 

1925年,AT&T收购了西方电子公司的研究部门,并成立了一个叫做“贝尔电话实验室公司”(简称便是贝尔实验室)的独立实体,在建立之初,贝尔实验室便致力于数学、物理学、材料科学、计算机编程、电信技术等各方面的研究。贝尔实验室是历史最大的、最成功的私有实验室。

 

在接下来的近70年的时间里,是贝尔实验室和AT&T如日中天的辉煌时期。

 

由于AT&T公司从电信业获得了巨大的垄断利润,它拿出了产值的百分之三用于贝尔实验室的研发工作。在很长时间里,贝尔实验室的人总是用不需为经费发愁这一条理由来吸引优秀的科学家到该实验室工作。这使得贝尔实验室不仅在通信领域长期执牛耳,而且在射电天文学、晶体管和半导体、计算机科学等领域领先于世界。

 

它著名的发明除电话本身外,还包括射电天文望远镜、晶体管、电子交换机、计算机的Unix操作系统和C语言等等。

 


 

此外,贝尔实验室还发现了电子的波动性,发明了信息论,发射了第一颗通信卫星,铺设了第一条商用光纤。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贝尔实验室不仅仅是信息领域科学家的首选工作单位,也是基础研究领域学者趋之若鹜的地方。那个时代进入贝尔实验室的人是很幸运的。如果是个人物,他可以成为业界的领袖,甚至得到诺贝尔奖、香农奖或者图灵奖。即使是一般的研究员和工程师,也会有很好的收入、可靠的退休保障以及受人尊重的社会地位。

 

这段时期,AT&T的发展也顺风顺水,他们垄断美国并且(通过北电)控制加拿大的电话业务,获得高额的利润。用现在的话说,就犹如那头风口上的猪。他们在这个产业中占领一席之地,即使不做任何事,也可以由着它的波浪推着前进。不管是投资失败,还是反垄断调查,都没有使得AT&T公司伤筋动骨,反而让它更加茁壮。比如,1913年的美国司法部反垄断调查,AT&T不得不收敛一下它的扩张,甚至将除加拿大以外电信业务分离,专注于美国市场。这反而歪打正着,使它顺利度过了1929-1933年的大萧条时期。正是因为这次市场的收缩,使得他们在二战后迅速崛起。

 

这期间,贝尔实验室也是成果倍出。在二战中,贝尔实验室的天才青年科学家香农提出的信息论,奠定了整个现代通信的基础。1948年,AT&T实现商用的微波通信,1962年,它发射了第一颗商用通信卫星。这期间,尽管被美国司法部盯上了,尽管有些小的竞争者存在,它们却无法撼动AT&T的根基。没有谁能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暗藏危机  

 

直到1984年,美国司法部依据《反托拉斯法》对如日中天的AT&T进行拆分,AT&T的市话业务被分出去,根据地区划分成七个小的贝尔公司。七家小贝尔公司从事市话业务,而AT&T公司从事长途电话业务和通信设备的制造。贝尔实验室划给了AT&T,再从贝尔实验室分出一部分,称为贝尔核心 (Bell Core),划给七家小贝尔公司。不久,贝尔核心因为七个和尚无水喝,很快就推出了历史舞台。

 

有人认为,1984年是AT&T和贝尔实验室由盛到衰的分水岭。

 

就在这个时期,上个世纪80-90年代初,通信市场格局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通信市场竞争格局形成、互联网和移动电话业务开始崛起。

 

从1984年AT&T分拆以后,MCI电信和Sprint进进长途业务与AT&T进行公然竞争,从而使得电信资费大大降低。

 

这个时候,计算机开始进入家庭。1982年,美国《时代》杂志出人意料地将当年的封面人物授给了计算机。1984年,计算机已经走入了几百万家庭。同一年,苹果Macintosh计算机正式发布,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日子,苹果公司推出了令人影响深刻的广告—《1984》。

 


 

这个时候,移动通信系统开始发展和成熟。

 

1978年底,美国贝尔试验室研制成功了全球第一个移动蜂窝电话系统—先进移动电话系统(AMPS,Advanced Mobile Phone System)。5年后,这套系统在芝加哥正式投入商用并迅速在全美推广,获得了巨大成功。同一时期,欧洲各国也不甘示弱,纷纷建立起自己的第一代移动通信系统。

 

1991年,全球第一个GSM电话打通。

 

 

尽管贝尔实验室早在1947年就首次提出了移动电话概念,但是,AT&T低估了无线通信的重要性。1984年,AT&T相信了一份由麦肯锡咨询公司提供的报告。该报告声称,无线电话用户到2000年将低于100万,而实际上,这一数字是7.4亿。移动通信技术当时还不成熟——经常掉线,信号不好,并且耗电量较大——因此AT&T放弃了进入这一巨大市场。直到1994年,AT&T花费115亿美元收购了McCaw移动通信公司,才成为AT&T移动通信公司。

 

市场在悄然变化,来自内外界的竞争对手已经潜伏,但并没有影响依然如日中天的AT&T,它反而发展得更健康。也许正是因为表面的繁荣掩饰了背后危机,为AT&T的衰落埋下了伏笔。是的,只有潮退了,才知道谁没有穿内裤。

 

1984年的这次分家,不过是替 AT&T这棵大树剪剪枝。剪完枝后,AT&T公司反而发展得更健康。在接下来的十年里,AT&T又如日中天了。虽然丢掉了市话服务,但是,它作为一个通信设备供应商,依然是市话通信设备几乎唯一的供货商。而且,虽然有MCI 和 Sprint 两个长途电话竞争者,AT&T仍然控制着美国大部分市场,利润十分可观,足以维持贝尔实验室高额的研发费用,使得AT&T在通信和半导体技术上仍然领先于世界。

 

1994年,贝尔实验室的总裁梅毅强 (John Mayer) 博士率大规模的代表团访华,国家主席江泽民亲自接见了他。中国国家主席接见一个公司下属机构的总裁,这次可能是空全绝后的。贝尔实验室和AT&T当时可以说风光到了顶点。

 

 帝国的衰落  

 

犹如强弩之末。AT&T乘着顺风用了100年爬上了顶点,在接下来短短的10年里,它便分崩离析,不复存在了。贝尔实验室也便开始衰落。

 

1996年,美国联邦电信委员会对《电信法》进行重大修改,以消除市话、长话、移动电话和有线之间的人为割裂,市场全面放开,小贝尔公司们也进进长话领域进行公然竞争,盈利急剧下降。

 

这时,AT&T设备制造部门的执行官们短视地提出分家的建议。他们的理由似乎有道理,因为AT&T和另外两家长途电话公司MCI 和 Sprint是竞争关系,后者拒绝购买AT&T的电话设备,如果成立一家独立的设备公司,就可以做MCI和Sprint的生意了。但是这种一次性的销售增长显然对一个公司长期增长意思不大。这一点AT&T无数的管理者和员工都看到了。

 

1996年夏天,贝尔实验室一分为二(AT&T保留部分贝尔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单独成立AT&T Labs,另一部分划入朗讯)。贝尔实验室的员工们天天谈的就是分家的事。很多人觉得,设备部门为了MCI和Sprint的市场,离开收入和利润都很稳定的AT&T可能得不偿失。几年后他们的预言不幸言中。但是在当时,即使AT&T的高管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对公司也没有绝对的控制。AT&T几个执行官们手上的股票远不如华尔街投资银行控制的多。说句不好听的,AT&T的总裁们并不真正拥有公司。他们之中不乏有远见者,但是根本左右不了董事会。更何况公司的长期利益和他们没有太大关系。如果能在任期内狠狠捞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AT&T最终被分为三个部分,从事电信业务的AT&T,从事设备制造业务的朗讯Lucent和从事计算机业务的NCR。NCR 较小,我们姑且不必提它。贝尔实验室和设备制造部门脱离出来形成了一个新的公司—朗讯科技。

 

朗讯从AT&T中分离,绝对是世界电信史上第一件大事。

 

和预期的一样,MCI和Sprint果然来买朗讯的设备了。朗讯的销售额比原来作为AT&T一部分时有了明显的增长。不久,股价就翻番暴涨,而同期AT&T公司的股票还按着原来不快的速度慢慢地爬,这正应了华尔街和大家的预想。华尔街的人大发了,朗讯的高官们中发了,有股权的员工小发了。

 

但是,这些贝尔实验室的科学家们也隐隐地感到一些危机。原来的贝尔实验室因为有AT&T这个大靠山,从来不发愁自己的经费。现在,朗讯的利润不足以养活有两万人的巨型实验室,开始要求那里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开发能尽快赚钱的研究上来。贝尔实验室此时已不是过去以研究为主的地方了,它的创新能力不复存在,从1995年至今,贝尔实验室没有再搞出轰动世界的发明。本来,AT&T的电信服务和设备制造相辅相成,是个双赢的组合。分家对双方长远的发展都没有好处。AT&T和朗讯的衰落都从这时起。

 

从MCI和Sprint带来的销售额增长几乎是一次性的。华尔街在预测朗讯盈利时,已经把这笔收入计算进去了。朗讯的股票要继续增长,它的销售额和利润就必须不断超过华尔街的预期。朗讯其实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为了能支撑得住一个高股价,朗讯走了一步后来被证明是败笔的险棋。在互联网泡沫时代,有无数的中小公司在兴起、大公司在膨胀,朗讯决定“促销”它的电信设备。具体做法是由朗讯借钱给各公司来买朗讯的设备。只要设备运出朗讯,它就在每季度财务报表中,计入销售额。如果仔细读它的财报,人们可以发现朗讯总有一笔很大的"应收款项",这笔钱其实从未进到朗讯公司。到了两千年互联网泡沫破裂后,借钱买设备的公司统统倒闭,朗讯的这笔"应收款项"一下子变成了净亏损。

 

同时,朗讯又面临来自华为、中兴等新兴设备厂商的价格挑战,朗讯的营业利润急剧下降并且长期赤字,根本无法维持贝尔实验室所从事的中长期研究。

 

2001年,朗讯公司不得不关闭贝尔实验室的几乎全部研究部门。只是象征性的留下了一两个实验室,以保住贝尔实验室这块招牌。这次裁员,使得世界上很多一流的科学家失业。

 

就这样,伟大的贝尔实验室彻底没落, 一阵呜咽。

 

朗讯由苟延残喘了几年终于被法国的阿尔卡特并购。并购时的市值还不到1996年上市时的水平,只有它自己峰值时的二十分之一。

 

阿尔卡特(Alcatel)公司,创立于1898年,总部位于法国巴黎,一直专注于电信系统和设备以及相关的电缆和部件领域的研究和生产。

2006年,法国阿尔卡特公司和美国朗讯公司发表联合声明,宣布了阿尔卡特公司收购朗讯公司的消息。在合并后的新公司中,阿尔卡特占据60%的股份,朗讯占有40%的股份。合并后的规模仅次于美国思科。原属朗讯科技的贝尔实验室也一并合并到阿朗。贝尔实验室的牌子还在,只是联系地址已经到了法国。

 

 

 

同年6月,诺基亚与西门子联合宣布将两家公司的电信设备业务合并,双方各出资50%成立诺基亚西门子网络公司 (Nokia Siemens Networks)。

 

贝尔实验室依然没有找到好东家。阿尔卡特收购朗讯后,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过去10年里,每年股东总回报平均为-10%。

 

并购西门子后诺基亚的日子也不好过。数据显示,过去10年里,诺基亚每年股东总回报平均为-4.6%。

 

直到今年,NOKIA并购阿尔卡特朗讯,两位总算抱在一起了,并将去做一道负负为正的乘法题。贝尔实验室也一起合并到NOKIA。

 

 

 

贝尔实验室,这个曾经是电话业的代名词,曾经是创新的代名词,现在已成为历史。回顾AT&T和贝尔实验室的衰落,与其说是源于华尔街和AT&T的贪婪和短视,不如说是技术的趋势击垮了他们。他们低估了无线通信,也没有及时应对来自互联网的冲击。正如吴军在他的《浪潮之巅》所说:在互联网时代,世界上对数据交换设备的需求渐渐超过对语音交换设备的需求。前者是新兴公司思科(Cisco)的长项,而后者才是朗讯的强项。思科战胜朗讯,又成为一股不可阻挡的潮流。

 

这也许是注定的。世间万物有盛衰。以前,美国政府多次要求拆散AT&T而做不到,但是后来,它自行地把自己拆了卖。这样自断左右臂,它不但没能把握过去十年信息革命的机会,反而将自己葬送在互联网的浪潮中。

 

 软件正在吞噬世界  

 

如今,诺基亚和阿尔卡特朗讯,两个百年老店的合力,能否做乘法,走出由盛而衰的周期律呢?

 

当诺基亚董事长李思拓说要发展可编程世界时,我似乎看到灰烬里燃起了一缕曙光。我也想到了Netscape创始人、硅谷著名投资人马克·安德森的那句著名言论:

 

Software is eating the world

软件正在吞噬这个世界

 

软件改变世界的时机已经成熟,对于诺基亚和阿尔卡特朗讯同样也是一个契机,这个时代已不是阿尔卡特与朗讯合并的那个2006年。06年的时候,由于来自爱立信和华为的猛烈攻势,诺基亚西门子和阿尔卡特朗讯合并后节省的成本,基本都以低价的方式返还给了运营商。目前设备商的竞争格局已趋于稳定,基本形成以三大公司为主导地位的市场格局,早已不是当年五、六家运营商惨烈竞争的时代,正面交火机会减少。

 

同时,软件让基站变得更加灵活,开放的软件标准可以让来自两家不同厂家的硬件设备更好的融合在一起,更容易解决两者在技术上冲突和削减开支。软件还将面向未来广阔的5G前景。

 

前景看起来不错。不过,这种发展可编程世界的趋势,加上两家公司的产品线大部分重叠,恐怕裁员是不可避免的。

 

Nokia, Protecting People
精益管理咨询整理发布